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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4.2星際萬人迷女主對照組 遺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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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個叫做/愛意收集系統的東西在她腦海中說話,讓她攻略四個氣運之子,使得他們死心塌地愛上她,成功的話可以滿足她一個願望。無論是想回去,還是留下來以新的身份重新生活都能實現。

還有這種好事?阮凝沒有任何猶豫就答應了做這個任務。不就是攻略男人麽,作為一個海王,這可是她的強項啊。尤其在看到系統給出的四個男主的照片與背景資料時,她的征服欲空前的高漲。

一號男主寧秋長相偏可愛,是個奶狗型的弟弟。家道中落前期表現比較普通,後面會漸漸成長起來,小奶狗變成小狼狗。

二號男主顧時昀是富家子弟,家裏非常有錢,屬於玩世不恭的類型。雖然有個未婚妻,不過他從來沒有將這樁婚約放在心上,所以這並不是阻礙。

三號男主是阮凝最喜歡也是攻略危險度最高的一個,名字叫做沈斂。別看他只是一個軍校校醫,實則真實身份是元帥之子。

元帥有過很多女人,她們都為其生兒育女。不過元帥並不愛任何一個女人,他只是想要得到身上流著自己血脈的孩子而已。在孩子出生沒多久,他就悄悄處理掉了那些女人,將所有孩子接回了元帥府養著。

沈斂的母親就是元帥的其中一個情婦,他沒見過自己的母親,也沒感受過來自父親的疼愛,所以本來就是一個性子淡漠的人。後來住進元帥府,被以養蠱的方式飼養長大。他弄死了其他蠱蟲,成為了蠱王,也成為了他那個元帥父親對外承認的唯一繼承人。

從小雙手就沾滿了鮮血,沈斂心中沒有對人命的敬畏,性情越發冷漠。不過他英俊的外貌十分具有欺騙性,舉手投足還透著一股矜貴氣質,從外表來看就是個文質彬彬的貴公子。誰能想到這樣一副皮囊下掩藏的是無可救藥的偏執與瘋狂,說白了他就是個腦回路異於常人的瘋批。

要攻略這樣一個人危險度是很高的,極有可能好感度還沒滿格,就先被對方搞死了。但阮凝絲毫不畏懼,反而看到沈斂的資料卡片時迫不及待躍躍欲試。她以前撩上手的男人中不乏這種瘋批型的,可是沒有一個比得上沈斂的容貌。

這種好看又難搞的男人極大限度激起了她的興趣,阮凝已經在想象對方成為她的裙下臣之後的種種表現了。

四號男主名衛楚,是軍校的教官,同時也是一名上將,掌管著第一軍團。相比另外三個男主,衛楚算是正常又正直了。他家是軍人世家,爺爺奶奶都是軍人,父親退休前軍銜為大將,母親是軍中一名文藝兵。

從小受到家族的熏陶,衛楚很早就確立了自己的目標,二十七歲已經被授予了上將軍銜,是星際最年輕的一名高級軍官,可以說是前途無量。智商很高、情商一般,感情方面更是一張白紙,待人比較有距離感,有點高嶺之花的味道。

由於四個男主都在男子軍校活動過一段時間,阮凝這才決定女扮男裝混進男子軍校去接觸他們。否則等他們離開軍校了,她一個垃圾星出身的,沒錢又沒權勢,上哪兒去找人?

剛好她這具身體有個哥哥被男子軍校錄取了,還沒來得及去報到就被查出了精神力瀕臨崩潰的病癥。患了這種病癥的人不能再隨意使用精神力,不然輕則陷入瘋癲,重者可能會爆體而亡。

可是軍校訓練哪兒能不用到精神力?單是機甲實操課沒有精神力就上不了。她那個哥哥沮喪了許久,決定要跟校方說明情況主動退學。

這可是個混進男子軍校的大好機會啊!阮凝連忙阻止,表示自己可以代他去軍校訓練,等他的病癥有所好轉,他還能回來接著上學。她哥哥執意不肯,說這是騙人,被發現後果會很嚴重。

阮凝哪兒聽得進去這個,偷偷拿了那張錄取通知書與家裏所有的錢只身離開垃圾星,以她哥哥阮束的身份混進了軍校。刻意撩撥之下,成功讓四個男主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互相爭風吃醋,日常就是爭寵修羅場。

最後的結局自然是好的,阮凝選擇留在了星際,與四個愛她的男人生活在了一起。雖然控制不住自己海王的屬性總想去撩別的人,但往往還沒到手就會被四個男主發現,而後就是小黑屋裏不可描述的劇情。

至於被活生生解剖了的原主,誰還記得她呢。

用了點時間消化劇情,寧夏揉了揉自己隱隱作痛的太陽穴,想起了為何會在醫院。她現在也是一名大學生,周末放假想去找顧時昀一起吃飯,結果在半路一腳踩空,從幾米高的臺階上滾了下去,好巧不巧撞到了腦袋。幸虧當時有人路過,把她送到了醫院做檢查。

這事是有點倒黴,不過不是意外,是阮凝讓她那個系統做的。系統檢測到原主在來找顧時昀吃飯的路上,就將這消息告訴給了阮凝知道。

那時她正勾著顧時昀要出去玩,相當於是兩人的約會,當然不會願意讓原主來搞破壞,於是就花積分購買了一個可以令人倒黴的技能,直接用在了原主身上。

原主就那麽從樓梯上滾了下去,磕到頭當場昏了過去,而阮凝則跟顧時昀高高興興去約會了。在醫院躺了好幾天,接到消息的寧秋才姍姍來遲看了原主一眼,而後又匆匆離開再沒來過。至於原主的舅舅一家人,那是連面都沒露過。

住院的醫藥費還欠著,智腦也壞了,寧夏想著得先買個新的智腦搞點錢再說。正思索著買智腦的事,房門哢嚓一聲又被推開了。

她順勢望過去,見何讓拎著兩個打包盒進來,將病床邊的折疊小桌子豎立起來,一邊把拎著的東西往上放一邊道:“中午了,我想你該是餓了,就買了點吃的過來。”

那打包盒中一份放著白米飯,配上點蔬菜與下飯的小鹹菜。另一份是肉湯,點綴了點翠綠的蔥花,裏邊盛著五個圓滾滾的肉丸子與幾片鮮菇,一揭開蓋子香氣撲鼻。

寧夏本來沒覺得餓,聞著空氣中食物的飄香登時食欲大開,沒有矯情,接過勺子道謝:“謝謝你,何醫生。這些多少錢,等出院後我再還給你。”

在她吃飯的時候,何讓就坐在一邊的椅子上削水果,聞言悶聲笑:“這些飯菜是從醫院的食堂打包的,我沒有花錢,刷的是職工卡,所以不用還。每個月醫院都會打到卡裏一筆錢用作夥食費,不用的話也是浪費。”

“那做醫生的福利還挺不錯。”寧夏接了句。

“是挺好的,工作不算繁忙,有很多時間可以做自己的事。”三兩下一個蘋果就削好了,何讓在桌子上墊了張幹凈的紙巾,將蘋果放在上面。

等到寧夏吃完午飯,他才拎著空盒子與其他垃圾離開,還囑咐寧夏不要一直躺在床上,吃過飯可以到醫院外面的噴泉花園坐一會兒曬曬太陽。

“現在做醫生的都這麽體貼盡職了麽,還幫病人帶午飯的?”寧夏啃著蘋果小聲嘀咕。

下午晚一些的時候,有人來看她了。來的是麗娜,是原主在大學裏交到的好朋友。麗娜與原主一樣是個沒能激發精神力的普通人,她們上的同個專業——花藝。

大學的專業有很多,除了金融、法律、管理等這些傳統專業,還有茶道、花藝、剪紙……原主上的是貴族學校,裏面的貴族小姐大多喜歡花藝、茶道這些清閑優雅的專業,原主跟隨大流選了花藝,結識了同班的麗娜。

麗娜是個富家小姐,家裏有兩個哥哥。作為年紀最小的妹妹,她從小就是被家人寵大的,嬌憨又天真,與原主那個傻白甜一拍即合,兩人就成了無話不說的好朋友。

進到病房裏,麗娜幾乎是撲著朝寧夏奔過來,嗚嗚嗚地道:“夏夏,你沒事叭?對不起,我來晚了。”

都怪她二哥,非得趁周末放假拉著她去看藍星的什麽花展,正要回程就碰上了隕石流。飛船都停開了,他們只得被迫在藍星多待了幾天。等她回來就聽說了寧夏生病住院的消息,連忙從學校趕到了醫院。

脖子被摟得緊緊的,寧夏都快窒息了,她好不容易才扯開麗娜抱得死緊的手,喘了口氣道:“沒事。你再抱緊點就有事了。”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麗娜破涕為笑,靠著寧夏的肩膀蹭了蹭。忽地眼眸一亮,在包裏掏了幾下,拿出一個小盒子往寧夏跟前遞:“這是帶給你的禮物,從藍星帶回來的,叫什麽藍星之心。”

“謝謝。”寧夏接過小盒子打開一看,差點被閃瞎眼。裏面放的是一顆寶石,跟人的拳頭差不多大,流淌的光芒溫和靜謐,看得出來價值不菲。

將這拳頭大的寶石握在手裏看了看,寧夏默了默,不確定地問:“這顆寶石很昂貴吧,你要當作禮物送給我?”

“也不是很貴呀,就一百多萬星幣而已。我家裏很多這種亮晶晶的寶石,跟石頭一樣裝了幾大盒子,根本都沒地放了。”麗娜說話時語氣很無奈,一點沒意識到自己這話說得多麽讓人想動手打人。

“哦。”寧夏被炫了一臉,對麗娜家裏的財富程度又有了更深切的認識。

兩人聊了會兒天,寧夏想起自己的智腦壞了,便拜托麗娜先幫自己墊錢買個新智腦,等她有錢了就還。麗娜擺擺手表示錢都不是事,聯系了自己家的傭人讓人送臺智腦過來。

沒過多久一款最新式的智腦就被送到了寧夏跟前,外面專櫃售價九十九萬星幣。麗娜讓人送來的這臺沒花錢,因為那專櫃就是她家開的。

盡管麗娜再三強調不收錢,在寧夏綁定智腦後還是按照售價把錢轉給了她。就是在轉完錢後,賬戶裏只剩下幾個星幣了。還有住院費沒有繳,臨近出院,寧夏猶豫要不要借錢的,就被告知自己住院期間的費用都繳過了。

“不好意思,請問是誰繳的?”寧夏以為會是來探望過她的麗娜,沒想到護士姐姐查了查繳費記錄,說是何醫生。

“何醫生?何讓?”怎麽會是何醫生?寧夏一頭霧水,想找到本人問清楚情況的。尋到辦公室,那裏的值班醫生說何醫生不在,這幾天都沒有他的班。

沒辦法,寧夏只得先辦理了出院,用賬戶中僅剩的幾個星幣叫了輛飛車,回到了住的地方。

那是座三層樓的小洋房,帶著兩個大花園,地方非常寬敞。不過不是原主一個人在住,她舅舅一家還有寧秋也住在這裏。軍校實行封閉訓練,寧秋很少時間會回來住。而原主一直都是住校,周末才會回來兩天,因而這兒絕大多數時候都是她舅舅和家人在用。

見到寧夏的身影出現在花園裏,正與同學開心說笑的周歲歲臉色一變,立馬就不笑了,面上遮掩不住的嫌惡:“你回來幹什麽?”

這周歲歲就是她舅舅的獨生女,也就是寧秋很喜歡的那個嘴甜表妹。比原主小一歲,長得是乖乖甜甜的,這做派是一點都不甜,像極了她那個刻薄的舅母。

人前人後兩副面孔,對著寧秋嘴甜得很,一口一個“表哥”地叫著,儼然一個乖巧妹妹的模樣。對著原主就完全是另外一個樣子,別說叫“表姐”了,就連餵都懶得餵一聲。

不賴周歲歲這樣,因為原主的舅母就是這樣教她的,說原主姐弟倆是來搶奪家裏東西的。要不是寧秋是個S級精神力者,他的待遇也不會比原主這個普通人好到哪裏去。

說明白點就是看碟下菜,柿子挑軟的捏。原主就是那個軟柿子。

“這是我家,我都沒問你在這裏做什麽,你哪兒來的臉問我這話?”寧夏可不會對這種人有半分客氣,張口就懟了回去:“這是我父母留下的房產,你們一家都是在這裏借住的。住了這些年,該不會以為這房子就是你家的了?”

周歲歲呆了幾秒鐘,沒想過向來跟個悶葫蘆似的寧夏還敢還嘴,頓時氣紅了臉,顧不得自己的同學還在場就大聲囔囔起來:“媽!媽你快出來,寧夏回來了!”

她的幾個同學有些尷尬,見狀就找了個說辭先離開了。走出大門還在小聲討論,議論那房子到底是怎麽回事。

她們幾個家境都不是太好,聚攏在周歲歲身邊也是因她出手大方。這還是她們第一次進到這麽大的房子裏做客,沒高興多久就被聽到的那個消息砸懵了。

原來那房子不是周歲歲家的,她只是借住在那裏的麽?這怎麽與周歲歲說的不一樣啊?

周歲歲自然不可能跟別人說那棟房子包括她家日常開銷用的那些錢都是寧夏父母留下的遺產,在她眼裏,那些錢進了她家的口袋就是她家的錢了,跟寧夏沒有半毛錢關系。她用自己家的錢,那不是理所當然嘛。

聽到女兒的呼喊聲,周母很快就從客廳出來了,看見寧夏也是一臉驚訝,隨即就蹙眉問:“你不是在醫院嗎?怎麽就回來了?”

“難得舅母還知道我住院了,那怎麽沒說來探病?”寧夏眼裏露出幾分嘲意,邊說邊往屋子裏走,上了二樓進到自己房間開始收拾東西。

“不就是摔了一跤麽,又不嚴重,有什麽可探病的?而且我們忙著呢,哪兒有那個工夫在這事上耽擱時間?”周母神色有一瞬間不自然,見寧夏拿出箱子收拾東西又問:“你這是做什麽,要搬出去?”

“如你所見,是的。”寧夏手上動作未停,很快就把用得著的衣服裝進了皮箱。

聽寧夏說要搬出去,周母與周歲歲露出同款高興的表情。周母還稍微收斂點,就是唇角止不住地往上翹,周歲歲直接就笑出聲了:“太好了。還算你有點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是個多餘的人。”

“我是不是多餘的,這點用不著你來評判。就是臨走前通知你們一聲,將我父母留下的遺產清單準備好,我要查收的。”

寧夏沖她們露出一個良善的笑:“星際法規定年滿十八歲就能任意支配財產。我已經成年了,父母留下的遺產理應交給我打理。所以麻煩你們清點準備好,少了一個星幣這事兒都不會這麽算了。”

“你什麽意思?”周母愕然,神情透出一絲慌亂:“你父母留下的遺產早就被花完了,你上大學還是我們家出的錢,哪裏還剩什麽遺產可以讓你打理?”

寧夏充耳不聞,留給她們一句“有事跟我的律師詳談”就拉著箱子頭也不回地走了,只剩周母與周歲歲在原地面面相覷。

晚上周父喝酒回來了,周母將白天發生的事添油加醋地講給他聽,還順道說了寧夏不少壞話。周父也是詫異,沒料到他這個外甥女還能說出這番話,捏了捏鼻梁道:“夏夏應該說的氣話,改天哄哄她就行了。就這麽點事,也值得你念念叨叨說個半天?”

“可是,我覺得她當時的樣子蠻認真的,不像是在說氣話。”周母放心不下,眉心一直在跳:“老周,萬一那死丫頭來真的怎麽辦?她如果真的想要回這筆遺產,我們日後可怎麽過喲?”

“不會。”周父斬釘截鐵地回答,吐出一口濁氣:“那孩子念舊還是個心軟的人,做不出趕盡殺絕的事。”

從小看著寧夏長大的,他還不清楚自己外甥女是個什麽脾性麽?又傻又好騙,稍微示弱說點好話就能把她哄得團團轉。她那個弟弟也是一根筋缺心眼,要不然的話,自己一家這些年的生活也不能過得如此滋潤。

於是隔天他們就見到了又傻又好騙的寧夏請來的職業律師,全權代理寧夏處理她父母那筆遺產的事。

律師可不好騙,也不容易糊弄,來之前就將周家這些年的開銷算了個清清楚楚。花在寧夏與寧秋兩姐弟身上的錢是多少,周家自己拿去揮霍了多少,一筆一筆都有記錄的,讓周父周母想抵賴都張不了口。

“王律師,這事情還可以商量嘛。要不把夏夏叫過來,我們坐下來慢慢談?”周父這時意識到寧夏是認真的了,她認真想要把那筆遺產拿回去。

王律師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眼鏡,用公事公辦的口吻道:“不好意思,我的當事人並不想見到你們,也不想與你們商量。還請盡快整理好相關資產進行交接手續,否則咱們只能在星際法庭見了。”

來這一趟只是為了例行通知一聲,就坐了五分鐘,把事情講清楚後王律師提著自己的公文包就離開了。周母慌裏慌張地在客廳打轉,一直問周父怎麽辦:“我說的吧,那死丫頭就是認真的。”

周父也是被這一出打了個措手不及,本就心煩意亂,又被周母的情緒感染越加煩躁,摔了個茶杯吼她:“還不是你!都跟你說了對寧夏好一點,哪怕是表面上裝裝樣子,你非不聽!現在好了,她要拿回遺產你就高興了?”

“這也能怪到我頭上?”周母心中委屈,撇了撇嘴喃喃道:“那我罵她的時候你也聽見了啊,也沒見你阻止過。”

這兩句小聲的嘀咕鉆進周父的耳朵,兩人又為此吵了一架,客廳擺放的花瓶都摔碎了好幾個。周歲歲被父母的爭吵聲嚇了一跳,又想到那筆遺產被要回去後,自己以後就不能再肆意花錢了,一時間在心裏罵了寧夏幾十遍。

這樣不行啊,周歲歲忽地想到了寧秋。寧夏最心疼這個弟弟了,只要表哥出馬,一定可以讓她改變主意的。

想到這個辦法,周歲歲迫不及待就想要去軍校找寧秋救急。不巧的是,寧秋他們有實戰演習,這幾天被投放到了模擬戰場上,指不定什麽時候才能被放出來。

就是在這段時間,周家收到了星際法庭的傳票,要求他們按時出庭應訴。周父急得一個頭兩個大,想找寧夏再商量一下卻沒能見到人。看著手上這張傳票,他的心涼了半截。

星際法對遺產的繼承與保護還是很嚴的,監護人擅自挪動屬於未成年人份額的遺產本就會被處罰。若是還不上,數額達到五萬星幣就會被判刑,刑期最高十年最低兩年。

周父周母挪動的數額足以讓他們進監獄蹲十年的。就是因為這樣,周父才如此焦愁。他不想坐牢,又舍不得把吃進嘴裏的東西再吐出來,這比剜他的心還難受。

兩權相害取其輕,周父還是老老實實地將寧夏父母留下的遺產交了出來。被挪用的部分他想方設法借錢,還賣了家裏的飛車、私人飛船與各種奢侈品才勉勉強強填補上了那個漏洞。

除去了用在寧夏與寧秋身上的部分,把挪用的那些遺產歸還到位後,周父幾天時間內老了十幾歲似的。回頭一看,自己什麽都沒有了,還欠下一屁股的債。

他們一家原本也什麽都沒有。寧夏父母死後,他們借口方便照顧兩個孩子,從自己的小平房搬到了寧夏家的洋房,鳩占鵲巢把那些東西都據為己有。對外還說對寧夏多麽多麽照顧,搞得好像寧夏花了他們家的錢一般。

其實那些錢都是寧家父母留下的遺產。他們肆無忌憚用著那些錢,這些年就靠著那錢享樂度日、不思進取。所以不管過去多少年,周父周母仍然是個窮光蛋。

現在的下場是他們該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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